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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暗渡

  
    三婶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三婶,你哭什么?”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否则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自己的床头哭泣成何体统。下了床,刚想伸手时,我却停顿下来,犹豫不决,只因现在的三婶全身赤裸裸的,惟有一件窄窄小小的白色三角裤衩勉强掩住了胯间的三角神秘地带,而我也跟三婶一样,仅仅是只着了一件三角裤衩。然三婶却越哭越是伤心,啜泣声音越来越大,如若任其这般发展下去,势必弄的左邻右舍皆都知道。想至此,我赶忙再次伸出双手去扶她,且道:“三婶,先起来再说,地上凉。”谁知,由于紧张,我的胳膊在穿过其腋下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宛如新剥鸡头肉儿的淑乳。这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仿若电击,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儿狂跳不已。
  
  定了定神,我猛吸一口气将三婶从地上托了起来。然不知是三婶故意,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三婶在被我托起时身体猛地一滑,使我不得不用手将她抱住,两只手掌无巧无不巧正好扣在她那一对鸡头肉儿上,紧接着三婶的身体向后,也即向我怀中倒去。这一撞之力虽不大却让紧挨着床站的我无法控制地倒向床上,而三婶则倒在我的身上,且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压着一条正在膨胀的棒状物体。
  
  我赶忙松开扣住三婶双乳的双手,欲将她推开。然她却比我更快一步,就在我松开双手的刹那间,她突然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樱桃小口吻上我刚要喊话的大嘴,胸前的两团鸡肉儿捻磨着我的胸膛,胯间那散发着源源不绝的热气的神秘三角地带正好压在我那正在勃起的物事上,刺激着它的增长。
  
  三婶与三叔结婚四年,为了要个后代,两个人肯定是穷严了许多精招妙势,经验之老到当名列前茅,而我只不过是个曾经幻想过几次梦遗过几次对性一知半解的懵懂少年,哪里会是三婶的对手,且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受不得诱惑的。于是乎,没几下,我便交枪投降,任由三婶胡作非为了。
  
  她的丁香小舌从上到下将我舔弄一番,刺激得我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最终都聚在胯下的那件能够变化的物事上。那物事充血后急剧膨胀,发热发烫,火辣辣的煎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正在我处于百感交加的时刻,我突然发现三婶的两只小手已经搭在了我的三角裤衩的边缘上,看样子她有把我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马上做出了极大的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三婶!……”可是,三婶怎容我去破坏她的好事,说时迟那时快,双手猛一用力,我的裤衩便被她从我的屁股上给褪到两腿弯处。紧接着“啪”一声脆响打在她的嘴上,我那用来排水的水枪不知道什么时候鸟枪换炮改了型号了,变的又粗又长,呈然发亮。
  
  三婶含笑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深情地凝视着……三婶拢了拢飘散的头发,开始伸出丁香小舌舔着……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可证: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三婶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将精液射入她体中的时候,外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三婶的肚皮上,气喘嘘嘘,初经人事后的它成了一条软蛇耷拉着脑袋从三婶的水蜜桃源洞里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三婶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三婶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的嘴边,轻轻摩擦几下。三婶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开始清理我那物事上的淫秽之物。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三婶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三婶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后,我听说三婶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三婶,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于是,我便将攻击的目标从乳房上转移到下面的三角地带。我先松开三婶的裤腰带,然后将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滑入她的双腿之间,入手处湿漉漉一片,小裤衩水淌水淌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三婶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三婶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三婶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且并起食、中二指探入了她那温热、滑腻、水淌的水蜜桃中,买力地抠动,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我三叔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三婶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叔的老毛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三婶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是我与三婶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三婶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三婶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下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三婶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三婶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三婶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我拉着她刚才的那只手再度到达我的胯间。“快,帮它吹吹。”
  
  三婶娇媚地眯了我一眼,玉手轻点我额头,道声“小坏蛋!”接着身体便慢慢下滑,玉手轻启,解开了我的腰带。双手猛地一拉,外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拉到双腿弯处……三婶用双手将它握住,抬起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张口将之含住了……好一副“美女吹萧”图!
  
  三婶的手指之舞、口舌之娱实在是得天独厚,令人魂牵梦萦。特别是她的那张小嘴尤其神妙,嘴唇、牙齿、舌头、喉咙等处处都是美妙无比。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来,然后让她将自己的棉裤把掉,背对着我扶住墙趴下将屁股高高撅起,使她那肥厚饱满的桃源与极富弹性的丰满臀部对着我,然后挺起腰身……

 激烈的活塞运动、放浪的狂轰烂炸、淫靡的火热气氛以及三婶那勾魂摄魄的淫声浪语疯狂地刺激着我的大脑中枢神经,一股无名的刺激袭上心头,阵阵酥麻使我全身轻颤,继而城门失守、精关大开,滚烫的子孙弹直接射进了三婶体内中。我赶忙狂吸一阵粗气,稳住酸麻如绵摇摇欲坠的阵脚,抱紧三婶的屁股使她酥软如棉的身体不至于瘫下,闭上眼睛,细细享受着这发泄后的无边快感,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三婶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三婶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半晌后,我将软下的物事从三婶的屁股后面退了出来,湿漉漉的无法穿上裤子。“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三婶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上。三婶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三婶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屁股依旧高高翘起,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三婶那深深股沟内艳丽的花缝,真是荡人心魄!
  
  “我……”三婶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三婶面前。
  
  三婶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将胯下那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面前。
  
  三婶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服。”
  
  三婶浪笑着轻弹了一下那物事,然后一口将它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的屁股,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三婶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
  
  “哦,三爷呀。”三叔是我三爷的儿子。园园他爷也就是我的三爷。操,儿子与我成同一辈的了!“金娣你罪大了!”
  
  “什么?”
  
  “你让我的儿子不能喊我爸爸,却叫我哥哥。你说你罪大吗?”
  
  三婶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三婶扑哧一声吐出我那有些再次隆起的物事,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水平!”
  
  “笑个屁!”我将被她舔雪干净的物事收进裤衩内,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三婶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啪”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三婶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三婶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三婶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掏出还没有完全干燥的物事,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三婶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我摸了摸她冰红的屁股。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三婶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黑黑的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山丘之中的峡谷、会阴、菊花,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三婶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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